张乐平故居前后筹建两年,2016年2月6日正式向社会开放。
在五原路288弄弄堂口,一块深绿色大理石牌子告诉我们弄内3号是著名三毛画家张乐平的故居。自20世纪50年代初搬进一直到90年代初去世,张乐平在此居住近半个世纪。
五原路288弄长约60余米,一侧墙壁上镶嵌着14块大理石,每块大理石上都是张乐平的三毛四格画,时间跨度从20世纪30年代中期一直延续到50年代末。另一边是黑色的竹篱笆墙,外观上恢复了20世纪三四十年代的院墙模样。弄堂地面是长方形刻有条纹的地砖,地砖两边间隔植有绿色小草,仰望天空则是绿叶纷纷。一眼望去,弄堂幽幽,张乐平故居狭小的空间因为充分利用了弄堂,也有了更好的拓展。
张乐平故居弄堂内的文物保护单位标志牌和“三毛画壁”
张乐平故居为独栋小别墅,假三层,建于20世纪30年代,L型花园,不大,100多平方米。花园西南面,竖有一人高的三毛纯铜雕塑。雕塑的创作原型来源于《三毛流浪记》中《扣了半天》的三毛形象。当时在考虑采用哪张画作雕塑为好时,我、张乐平幼子张慰军、筹建小组方阳,还有雕塑家杨冬白,我们翻阅了张乐平的几百幅三毛画,最后确定了《扣了半天》这张三毛画,请杨冬白负责雕塑。冬白是上海油画雕塑院雕塑家,前几年曾帮助我们雕塑了徐光启的三尊塑像,安放在光启公园内,游客观后评价都非常高。这次,杨冬白按照我们的要求,在张乐平的原画作上构思,最后创作出的三毛雕塑恰到好处,三毛的眼神、嘴型以及骨瘦如柴的双腿和穿上新衣服的神态,再现了三毛的善良、幽默和丰富的内心世界,深受观众喜爱,为故居增色不少。
张乐平故居外立面和院内的三毛雕塑
故居一楼原为张乐平的邻居,王姓,也是某单位领导,一家三口,夫妇都已五十开外,女儿大学毕业在律师事务所工作。当时街道领导全权委托我和他们协商,置换他们的房屋用作张乐平故居的一部分。在协商中,感觉王姓夫妇非常识城市文化建设大体,顾名人故居保护大局,几次交谈后我们就谈妥了置换条件、搬迁时间等全部事宜。房屋的征集得到圆满解决,住户按照规定时间搬出了故居,现在一楼所有房间全部用作张乐平故居的展厅部分。
走进故居,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故居前言和张乐平胸像。为了这块区域的布展,我们也是费尽了心思。也难怪,当时布展公司设计的是亚克力材料制作的棱形双面画。真的,直到现在我也没搞明白,很有实力的设计公司怎么会有如此不靠谱的构思?棱形面要有宽度,需要的室内空间也要足够大,但放在20平方米的小小展厅,中间还有大面积的隔断,这个设计不可能有好的效果。因此,棱形双面画一布展,就遭到包括设计人员在内的一致否认。最后街道也请来专业人员一起商量,尽管方方面面意见不少,但最终也没有形成一个都能认可的方案。为此事,我一连几天都辗转难眠,积极寻找资料,考察现场,在苦思冥想中提出了“前言加雕塑”的方案,也就是现在我们所看到的布展样式,当时即获得了大家的一致认可。
一楼展厅内的《前言》和张乐平胸像
在整个展厅设计中,我们适当调整了室内相关房间门的位置,上抬了厨房屋顶的侧面高度,在狭小空间中合理地延长了展览线路,也增加了展览面积,一下子使故居拥有了四个展厅,为内容分类创造了必要条件。
第一展厅主题为“百年乐平”,内容分为四个单元。
第一展厅“百年乐平”
第一单元是“童年励志”,内有三幅画是根据张乐平的回忆文章而画成的,其中两幅是著名画家戴敦邦在20世纪80年代所画,另一幅是著名画家郑辛遥现在所画。当时,为了寻找那三幅画,我们登门拜访戴敦邦老师,因为年代久远,戴老师仅靠记忆告诉我们作品当时刊登在《儿童时代》刊物上,时间大概在20世纪60年代“文革”前两年。翌日,我们前往上海图书馆查询相关资料,三人查了一天都没有找到。半个月后,筹建小组方阳在网上找到四川少年儿童出版社出版的《画“三毛”以前》书籍,书名采用的是张乐平回忆文章的题目,书的封面图案用的是戴敦邦的绘画,书的最后一篇文章是张乐平的回忆文章,附插图两幅,均为戴敦邦当时所画。文章末尾标有原载《儿童时代》一九八零年第七期,根据这个信息,我们又找到了这一期的《儿童时代》,其中果然刊有戴敦邦的两幅画,一幅是《沙滩作画》,另一幅是《灯下挥笔》。因戴老师年高眼睛模糊,不能再画,我们遂请郑辛遥画了关于张乐平的第三幅回忆画《勃然大怒》。在这部分展览中,还陈列有张乐平的母亲年轻时缝制的一些精致手工绣品。张乐平的母亲能字画,工女红,尤擅剪纸、刺绣,张乐平自幼耳濡目染,受到母亲启蒙而酷爱画画。
第二单元是“抗战画家”。第一部分是“笔铸刀枪”:上海沦陷以后,张乐平和上海的一批漫画家组成抗日救亡漫画宣传队离沪北上抗日。展板中,我们运用了张乐平这一时期所做的抗日漫画,画中刻画了日军烧杀掳掠、凶横残酷的狰狞面目。第二部分是“唤醒群众”:宣传队日以继夜地进行创作,并身体力行,将漫画作品巡回展览,到部队、城镇、乡村……其中有幅张乐平的漫画作品,上下两个部分,上图描写在一二•九学生运动中,城楼上的国民党部队抗议学生、市民游行的凶狠画面;下图是城楼上的国民党部队面对日本部队进攻怆惶而逃的画面。截然不同的两种态度,从一个侧面反映国民党政府在民族存亡的关键时刻,对日本侵略采取不抵抗的卖国政策,展现了张乐平爱憎分明、用画笔作刀枪大声呐喊、呼唤正义的爱国精神。第三部分是“抗战到底”:国民政府下令解散抗日救亡漫画宣传队,但张乐平继续率领宣传队坚持在抗日第一线,时间长达一年。这期间,张乐平携妻带子创作抗日漫画,举办各种展览,编辑抗日画册,为抗战的最后胜利,贡献了他的全部力量。
第三单元是“三毛之父”,分三个部分。第一部分是“早期三毛”:展板上的历史文献和三毛图片,印证了最早的三毛诞生于20世纪30年代中期。2015年,上海图书馆和张乐平家属联手举办“三毛诞辰80周年”展览。当时上海的一批漫画家纷纷画了张乐平和三毛的漫画,别有一番情趣。我们采用了其中一幅画,原想用在张乐平故居西面院墙上作为公共服务部后墙装饰用,后墙的前面是百叶窗。但张乐平的子女明确反对在张乐平故居出现其他人的三毛画,我们只能作罢。第二部分是“三毛成长”:抗战结束后,1946年,张乐平在老家海盐,根据自己从军经历,创作了不朽名作《三毛从军记》连环画。张乐平来到上海后,一天晚上回家亲眼见到两位难童在寒冬腊月露宿街头挨冻受饿、第二天早上被冻死的悲惨情景,一时激愤,又创作了《三毛流浪记》连环画,抨击了当时的黑暗社会。这两部没有文字的巨作伴随着中国几代人的成长而家喻户晓。第三部分是“三毛新生”:新中国成立后,戴着红领巾的三毛和全中国的少年儿童一样,似花朵,似幼苗,在党和政府的阳光雨露下茁壮成长。
第一展厅第三单元“三毛之父”
第四单元是“儿童园丁”。第一部分是三毛游乐园,重点介绍了1949年的“三毛生活展览会”。宋庆龄为筹款帮助无家可归进入上海的流浪儿童,成立“三毛游乐园”并举办“三毛生活展览会”。张乐平当时在病中,知道三毛生活展览会的消息后,立即参与筹办并热心提供300余幅三毛原画作为展品,同时抱病作画30幅,供展览会义卖,所得全部捐献给中国儿童福利会。第二部分的展品是张乐平到学校、少年宫和孩子们在一起辅导他们作画的图片,以及张乐平和小读者的来往信件等。张乐平常说:“一看到孩子,我心里就乐。和他们在一起,我忘乎所以。我别无他技,只有把为孩子服务,当作报国的手段。”2004年,张乐平把《三毛从军记》原稿捐给了中国美术馆。2005年,张乐平又把《三毛流浪记》原稿捐给了上海美术馆,真正体现了一个画家对祖国、对社会的担当。
第一展厅第四单元“儿童园丁”
第二展厅主题是“大师漫画”,展示的全部都是张乐平自己的漫画作品。这个展厅想告诉观众的是:张乐平的漫画作品不仅仅以三毛为主题,涉及的题材其实非常广泛。因为展厅地方狭小,我们从张乐平大量的漫画作品中梳理出“三毛漫画”“抗战漫画”“社会漫画”和“儿童漫画”四方面的内容。张乐平留下的大量抗日漫画,其中有描写日军的残忍暴戾,也有描写中国军民紧密团结、奋起抗战等情景,给人印象深刻。社会漫画中的几幅画很能引起我们的遐想,一幅是1982年画的《不倒翁》,用以讽刺官场内的不正风气,画面左下部分是一个不倒翁,带着宋代的官帽,右上部分是时任上海市副市长宋日昌的题字,内容是:“上轻下重摇摆不定,东南西北见风使舵,自以为得意,永不会倒。风正法严,终有一倒不起。”画文结合,一气呵成,内容深刻,针砭时弊。另一幅画面是一中年男子背着金华火腿,一手提着四喇叭录音机,另一手提着白酒,前去进贡,至于进贡何人,是领导还是握有实权的重要人物,不得而知。儿童漫画也占了其中很大的部分,精心为儿童创作,努力为儿童服务,这是张乐平一生的不懈追求。
第三展厅主题是“艺苑掇英”,展示的是张乐平所绘的各类画种,其中有速写、年画、彩墨画、国画,甚至还有民间剪纸等。这个展厅想展现给观众的是:张乐平所绘的不仅仅是漫画,实际上,他在许多其他画种上都达到了非常高的水准,体现出深厚的艺术造诣。稍微有点遗憾的是第四部分“都市风情画”展品,与这个展厅中其它部分显得有点格格不入,逻辑上也不够清晰。当时我们的设计是张乐平的个人收藏,这是张乐平闲暇时的一个雅趣,属于艺苑掇英的范围。但是,张乐平的子女另有想法,他们希望在这个展厅中划出一部分能展示张乐平20世纪30年代的绘画作品,因为那个时候,张乐平已崭露头角,被业界称为一流画家。实际上在展厅前言的安排中我们已经提到这一点,当张乐平的子女再次向我们提起时,我们采纳了,就把张乐平个人收藏这部分换成他在20世纪30年代的展品,好在最后也没有观众提出不同看法。
第四展厅主题是“朋友画我”,全部是瓷板画组成的瓷板画墙,展示了叶浅予、华君武、黄永玉等52位全国著名漫画家画三毛和张乐平的作品,其中唯一一位国外画家是日本的森哲郎,他的作品题目是《三毛少年永远不灭》。1991年,森哲郎得知张乐平病重住院,特意从日本赶到上海,前往华东医院看望,手上带着这幅作品赠送给张乐平,鼓励他与病魔作斗争。52幅作品满含着漫画家的幽默、诙谐、智慧,同时也充满着漫画家的童趣和天真。站在这些漫画作品前欣赏,常会令你忍俊不禁,捧腹大笑而后又浮想联翩,回味无穷。当时我们向行内专家介绍这部分的构思和设计时,虽然很有创意,但也遇到不同意见,街道相关人员更是直接否定了我们的设计。我们有点固执,在忐忑不安中依然坚持了我们的设计,没想到,最后的效果还相当不错,观众看后感觉瓷板画很有创意,评价也非常高。首幅瓷板画是黄苗子的书法“朋友画我”,瓷板墙的最后一幅是著名作家柯灵在1993年张乐平去世一年后,为张乐平作品展览写的前言,是柯灵的亲笔题字。展厅结束处是张乐平晚年的照片,和展厅入口处的张乐平胸像雕塑前后呼应,以雕塑开头,以照片结尾。
第四展厅“朋友画我”及结束语
二楼是张乐平的故居。
进大门左手,是上二楼的楼梯。楼梯的左墙上悬挂着不少当年的照片,有20幅,都是张乐平和他的战友、同事、领导以及朋友在一起,或绘画,或交谈,或参观展览。其中有一张照片,上面有时任上海市委书记江泽民和市委副书记曾庆红,站在一起的还有画家朱屺瞻。还有一张照片,题目是《劫后余生的笑》。巴金在家里接待柯灵、孔罗荪、王西彦、师陀、张乐平,巴金的胞弟李济声也在座。那天,几位老人显得格外高兴,谈笑甚欢。这张照片见报后,全国各地报刊多次转载,读者反响极大。老艺术家的笑容明确告诉大家:文艺的春天来了。可惜这张照片的底片找不到了,照片的摄影者齐鸣说拍摄的时间是1977年底,而巴老的日记上记的是1978年1月8日。
上二楼后,讲解员把观众首先引入张乐平的画室。画室呈正方形,面积在27平方米左右,其中的各种布置一如张乐平在世时的原样。这得感谢张乐平的夫人冯雏音和他的子女。张乐平去世后的十多年,画室的摆放不曾有过丝毫改变,冯雏音临走前还对子女有过多次关照:“生活条件再艰苦,住房住得再拥挤,画室也要保持你们父亲在世时的原样……。”当时无论是在外居住的四位子女,还是在故居内居住的其他三位子女,始终记住母亲的谆谆嘱托。故居内居住的三位子女住房条件非常窘迫,但还是保持画室中摆设不变。当你看到他们的住处,尤其是张乐平第三个女儿朵朵住在仅几平方米的假三层,你不得不竖起大拇指,从心底里向他们表示由衷的敬意。
画室南面是两扇窗,靠近窗是张乐平的画桌。西墙两个玻璃柜内,有不少古玩摆件和张乐平的收藏。东墙两个书柜摆满了各类书籍和画册。北墙上挂着一幅张大千的国画,张乐平不仅自己作画,也酷爱收藏。北墙边上是一大二小的简易沙发,茶几是一个小圆桌,来拜访的客人,就是坐在这里与张乐平互相交谈。若是一二知己,逢吃饭时间,酷爱饮绍兴酒的张乐平就会邀请他们,买二个熟菜,配上几个热炒,在画桌的一端捧酒互饮。
二楼画室
和画室相连通的是张乐平夫妇的卧室,卧室朝南有一扇小门,通往阳台,阳台不小,花盆中有些花卉,西面是四五个大盆景,盆景中或有假山,或有小桥小屋。东南一棵百年葡萄藤沿阳台柱子攀爬而上,张慰军告诉我,每年夏秋之际,葡萄树还结出不少葡萄。张慰军还告诉我,父亲有时绘画累了,就会在阳台上揉揉眼,敲敲背,展拳伸腿,活络活络身骨;有时也会端个洒水壶,浇浇花去去草,精心料理一番花草。
卧室略小于画室,室内家具大床、大厨、五斗柜等一应齐全,简洁大气。大床头挂着张乐平夫妇1941年结为伉俪时的结婚照,郎才女貌,一脸幸福。卧室东墙上是一面队旗,徐汇区向阳小学小学生为了感谢张乐平爷爷平时对他们的教育、辅导,在“六一”儿童节的时候,他们手捧队旗走进张爷爷的住所,赠送给他们尊敬的张爷爷。
张乐平夫妇居住的主卧
走出卧室,右手边是子女间。子女间内还放有一张饭桌,是八仙桌,全家吃饭就在这里。张乐平出生浙江海盐,一个盛产黄酒的故乡,故而张乐平好喝酒,每餐都要喝点老酒,为这点,夫妇俩没少争吵。为真实展现这个场景,在布展设计中,我们在桌上还放了当年张乐平喝酒用过的小酒杯和小酒壶。这间小屋,台湾作家三毛也住过。三毛是作家陈懋平的笔名,小时候她看到三毛连环画,深受感动,遂用三毛作为自己的笔名。两岸解禁以后的1989年4月,陈懋平首次到上海认张乐平为义父时,就住在这个房间。房间的墙上,还挂有张乐平和陈懋平的合影照。1991年1月,三毛离世,张乐平知道后,扼腕痛惜。
子女房间,墙上挂有张乐平和陈懋平的合影
二楼最后还有一个小间,总共只有五六平方米,通过这个小间有楼梯到假三层阁楼。当初关于这间小屋,曾经有过几个构思。第一个构思是设计为保姆间,张乐平因为子女多,有几年雇用过保姆,当时就住在阁楼。第二个构思是设计为子女间,张乐平有子女7个,尽管不同时在家,没有保姆时,也有子女在这里住过。但是我们感觉这两个构思意义都不大,子女间有了,保姆间也只是存在一段时间,我们反映的是张乐平的故居,还是展示张乐平的相关内容更好。最后我们觉得利用平板电脑做影视放映间比较合适,这样就可以将三毛连环画改编的所有电影、电视剧、动画片等影视作品全部放进小电脑中播放,这是孩子们喜欢的。那么,三面墙壁空荡荡的,怎么补充呢?我们构思可以集中悬挂张乐平的自画像,张乐平在几十年的漫画生涯中,也画了不少自己的自画像,将这些自画像集中在这里挂在墙上,无意中又增加了展览的内容,而这个内容又是从另一个侧面去展示张乐平的丰富人生。我们把这部分的展览取名为“乐平自画像”,故居开放以后,观众看到张乐平的自画像,互相之间常有会心的笑声。
张乐平的自画像
院子内,原先设计有一个公共服务部,筹建小组郭老师提出用红色。我感觉红色用在一生都非常热爱儿童的张乐平生活的故居,而且又是新建筑,尽管想法有点前卫,但应该可以一用。我还提出,面积要尽可能做得大一点,好弥补故居的狭小,让服务部内也分担一点人流。公共服务部的建筑框架刚搭起,就遭到了部分人的否定,只好拆除了。但关键是,框架拆掉后大家也没有在原因上取得一致意见,到底是框架采用红色不好,还是简易屋占有面积太大不好,以至于后面的设计中大家没有了方向,举棋不定。后来在我们坚持下公共服务部还是建了,颜色改为黑色,占用的面积也仅为原来的一半。现在回过头来仔细想想,公共服务部原先的设计不应该是颜色问题,采用红色应该会带来意想不到的效果,而且是绝佳效果;问题仅仅是原先的面积过于大了一点,影响了外在的视觉。今天看到公共服务部以及它所起的作用,我至今都感到惋惜。
张乐平故居坐落在五原路上,与复兴西路柯灵故居、武康路巴金故居、淮海路宋庆龄故居相交织而形成四足鼎立,再加上贯穿其间的中国历史文化名街武康路,使这一区域的历史文化影响力日渐扩大、向外辐射并不断吸引国内外游客在故居前驻足观赏和回忆。向社会开放已经三个春秋的张乐平故居,总共接待社会各界人士多达15万人,其中有原市委书记韩正以及市长应勇、市人大主任殷一崔、鲍炳章、方世忠等一批市区级领导。
因为历史的原因,上海拥有众多的文化名人。名人已经逝去,但他们居住的故居已成为上海这座城市最显著的文化特征。故居是历史最好的见证,也是文化最响亮的名片,开放的故居更是文化资源的有效利用和城市精神的彰显。愿上海能开放更多更好的名人故居,让历史在这里延伸,也让文化在这里唱响,更让观众的心灵在瞻仰故居中升华。
(作者系上海市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协会秘书长)
技术支持:上海江帆网络科技